医者不自医-犯罪心理刑林(第5/8 页)
一圈松松绑着的红丝带,系成蝴蝶结
:“你是……魏婴?”
“是我呀!”手里的小黑兔说了人话!
“你……怎么变成兔子了?”
“嗯?我本来就是兔兔啊。”魏无羡奇道:“你不也是吗?”
蓝忘机闻言一滞,低头时候自己也是一身白毛,背上耷拉着长长的耳朵,走在魏婴旁边是……一跳一跳的?
羡兔子还是那样活泼地到处蹦跶,他绕着大白兔跳了两圈,两眼放光地把毛乎乎的三瓣嘴凑到人家脸边上,弄得蓝湛痒痒的,心里也痒…
黑兔子眼疾嘴快地咬下绑着白兔子的长长布条,仿佛要攻其不备地拉断那根束缚他的戒律家规,连带着他理智的线一起。
蓝湛:……
羡兔子不依不饶地又凑到他脸前,小兔牙一伸啃了他一嘴兔毛,一脸得意地看白兔脸上能不能透出红来。
湛兔子:!……你……
羡兔子用两只前爪抱住兔脖,蓝忘机竟能感到扑面而来的热气,点燃心火,即将炸出个火山爆发……
“记不记得我送你那两只兔子。”
“…嗯…”
“还记得是什么姿势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试试吗?”
“嗯…”
“走!”一只兔手拉着另一只兔,急不可耐,另一只兔心跳如擂鼓,心火烧得几乎要把他变成碳烤兔肉。
“?”
晚风吹进未修缮好的木屋中,月光照得兔心羞怯,似乎有人正要窥探,起码漫天星月是在明晃晃地瞧着。
“这是我从姑苏拎来的天子笑,没剩几坛了,”羡兔子跳起来,撕咬掉酒坛的红布泥封,顿时酒香四溢:“蓝氏不是禁酒吗?不知道二哥哥喝醉了会不会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。”
黑毛兔坏心眼地蹭了蹭白兔脸,使劲拱火撩拨,然后丝毫不管灭火善后地,用前爪扒上坛沿,一头扎进
坛子里,“扑通—”
激起酒花飞散,泼了白兔一脸。
又是一声
“扑通—”
“二哥哥你也下来啦,快尝尝,味道可好呢,包你喜欢!”
“尝谁?”白兔逼近,莫名威压。
小坏兔干般勾引,如何能不懂得,但他仍要装作一副纯良无害,再惊恐万状的样子。
“当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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