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之五依存症(轮暴警告)(第3/3 页)
恨似的力道,我几乎咬破了自己的舌头。
在我体内或许有某种激怒对方的刺激物吧。
昏昏沉沉地,我呻吟了一声。
从肿胀狭窄的视线往下看,被踩踏过的阴茎似乎有点流血,不过没有大碍的样子,
因为被长时间轮流操着的时候,我竟然射精了。射精的同时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楚,
我双眼发黑,差点晕过去。后面被顶的快炸掉了,或许是角度不对的关係,
疼得实在没办法,乾哑地请求他们放过我,但受伤的声带能发出的声音太小,
蚊鸣一样的音量,得不到任何人注意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会满足。
街灯下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,是刀子。切生鱼片的那种,锐利冰冷的银色刀刃。
绘里靠过来抚摸我耳朵上一个一个的环;每一个洞,都是立花当着她的面穿的。
长长的水晶指甲爱怜地摸着我的耳廓,刀刃贴上发际---我想我就要死了。
死掉的话就没有人送饭给妹妹吃了。
因为飢饿逐渐衰竭死去的乾枯的尸体,躺在房间里无人发现而发臭,生蛆。
亿万个蛆虫会慢慢吃掉她腐烂发酸的皮肉,吃得乾乾净净,最后剩下的,会是纯白,
纯洁的一副骨架吗?
她的灵魂会依然坐在房间,等亲爱的哥哥回家送饭,餵她喫食吗?
耳侧传来激烈的疼痛,生鱼片刀慢慢地割着我的耳朵,经过十几秒的时间,
我的两只耳朵,苍白的,穿着许多环的耳朵,已经被拋掷在地上了,
看起来就像在资源回收日丢出的,不祥的废弃物一样。
鲜血像涌泉似地从两边的伤口汩汩流下,后颈痒痒的。
刚开始不痛,真的不大痛。
之后才慢慢地痛起来,一波一波彷彿海浪打上岩盘,让人渴望翻滚哀嚎的那种痛。
我发出垂死老人似的尖锐呻吟,在天桥底下的回音隐隐作响,听起来十分可怖。
插在我肠道的阳具不可思议地软化,渐渐地,恐惧像是瘟疫一样在男人们眼中瀰散。
似乎是明白事情变得难以收拾,害怕麻烦上身,他们小声交谈后就决定收手了。
绘里在街灯下笑着,脸上虽然是笑着,但眼神却非常痛苦,她好像已经不行了。
握在她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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