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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、现在?”
“对,就是现在。”方叩带她辞别了马大娘,又抱着姣儿上了马,披星戴月,一路飞驰,到了靡芳的家里,他们几个人自从做了官,府衙相近,便住在一块,方叩牵着姣儿的手进去,低声说:“如果有人问起戳戳,你就说,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姣儿说:“好的。”
房门口,方叩蹲下身,伸出小指:“我们拉勾,一言为定。”
姣儿也伸出手,认真地说:“拉勾,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!”
于是方叩揉了揉她的脑袋,敲了几下门,带她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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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刻钟后,师兄弟四个人坐在内室,只点了三盏油灯,相对无言。
方叩先开口了,问道:“……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靡芳道:“你和老师还未启程去升南时,前线战事吃紧,那狝猗王子,名唤赫丹,曾经在北国与他有一些私交的,送了信件,又有许多的金银宝物,藏在箱箧里,由府中的老仆检举,你们去的当天,恰逢那日城关搜到前线行军的地图,人证物证俱在……”
“狝猗王子的信在哪里?”
“信在刑部,我们见不到,不过,据查明,的确是他的字迹。”
“那老仆如今在何处?”
“不知道。想必是被朝廷庇护起来了。”
他们几个师兄弟里,靡芳是最像老师的,性子沉稳,也曾派人去寻那老仆的下落,却一无所获。
老师入狱,这下可怎么办,方叩毫无头绪,急得焦头烂额,总算知道“百无一用是书生”是什么意思,遇到这样的事,他的天都要塌了。
老师会为了钱里通外国,他是绝不会相信的,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,道:“怎么办,我得把老师救回来。”
“你?别做梦了,”鄢子钰道:“别忘了,你现在只有从五品,有几条命给你折腾?我们尚且不敢妄动,你还是安分些为妙。”
方叩问:“那,你们相信老师是清白的么?”
靡芳道:“我们自然信老师的为人,只是现在没有办法。”
“我们当然信了,”在一旁静默了半晌的荀苑道,“只是,人有时候,多少犯糊涂,说不定那赫丹许以重利,老师便……”
“荀苑,”方叩腾地站起来,揪住他的衣领,冷冷逼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荀苑还要说话,靡芳连忙站起来,死死拉开他们两个,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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